新書:《聯盟:我,野區發明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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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姐不高興的說前:“出了趟遠門,以為你也算見過大世麵的了。”
“怎麼看到美女還是眼饞肚饑的。”
“你想要她,也不是難事,拿平兒給她換怎麼樣?”
“這個薛老大也是‘吃著碗裡看著鍋裡’。”
“這一年,為了得到香菱,不知道給薛姨媽鬨了幾次。”
“薛姨媽並不看重香菱模樣,主要她的性格和其它女孩子不同。”
“不管是做事還是說話,和其它的主子姑娘冇什麼兩樣。”
“所以才擺了酒,請了客,讓薛蟠明媒正娶的嫁給薛蟠當妾。”
“這才過了半年,也將她不當回事了,我心裡為香菱感到可惜。”
正說話呢,下人過來稟報:“老爺在書房叫二爺呢!”
賈璉整了整衣服,趕了過去。
他走後,風姐問平兒:“薛姨娘有什麼事,還把香菱派來了。”
平兒笑道:“哪有什麼香菱,我借她的名頭撒了個謊。”
“現在旺兒媳婦做事越來越冇有誠信了。”
她來到風姐身邊,悄悄說道:“奶奶放出的利錢,旺兒媳婦遲遲不送來,今天二爺回來,她才趕著送了過來。”
“幸好被我撞見,不然二爺見了他,問她來乾什麼?”
“奶奶是不敢瞞著二爺的,肯定實話實說了。”
“咱爺的脾氣你還不知道,油鍋裡的錢都想辦法撈出來花呢。”
“看到奶奶有這麼一大筆私房銀子,那還不放心的拿過來花嗎!”
“所以我才攔住她。說了她兩句。”
“偏偏二奶奶問我,我才扯了個謊,說香菱來了。”
風姐笑道:“我說呢,薛姨媽明明知道二爺回來了。”
“偏打發個房裡人來問事,原來是你這個丫頭在搗鬼。”
說話間,賈璉回到了屋裡。
風姐擺上酒菜,夫妻對坐飲酒。
風姐雖然海量,也不敢多喝。
這時賈璉的乳媽趙嬤嬤走了進來,風姐賈璉急忙起身相迎。
讓她坐在炕上,趙嬤嬤不肯,平兒在炕下搬了個小桌子,又拿過來一個小凳子。
趙嬤嬤在凳子上坐了。
賈璉在桌上揀了兩盤菜放在她的小桌子上。
風姐道:“媽媽嚼不動那個,彆把她的牙咯掉。”
對平兒道:“早上我不是有一碗火腿燉肘子不煮的很爛,拿來給媽媽吃。”
對趙嬤嬤道:“媽媽,你喝杯你兒子帶回的惠泉酒。”
趙嬤嬤道:“我正喝著呢,奶奶也多喝幾杯,怕什麼,隻要不喝多就冇事。”
“我這時候來呢,也不是為了吃喝,有一件正事,希望奶奶記在心上。”
“我們這個爺,嘴上說的好聽,不見麵就把我給忘了,還冇奶奶照顧我的多。”
“我把你奶這麼大,現在老了,有兩個兒子,你們多照看一下,彆人也不敢欺負他們。”
“我求了你幾次,你每次答應的痛快,”
“現在還擱著冇辦。”
“現在府上出了這麼大喜事,怎麼會用不上人,所以我今天舍著臉來求奶奶。”
“指望我們爺,我早就餓死了。”
風姐笑道:“奶奶你放心,兩位奶哥哥的事交給我。”
“他是你兒子,你還不瞭解他的脾氣。”
“他就喜歡貼外麵不相乾的人,媽媽的兩位奶哥哥,哪一個比不上外人。”
“你多照看一下,天經地義。誰敢說個不字,還不用便宜了外人。”
“我這話也說錯了,我們眼中的外人,在人家眼中,說不定就是內人。”
說的一屋人都笑了。
趙嬤嬤笑個不停,說道:“這屋子裡總算出了個青天大老爺。”
“不過要說外人內人什麼的,我們爺可冇做過這事。”
“他不過是耳根軟,彆人求兩句狠不下心拒絕。”
風姐笑道:“嬤嬤錯了,人家的“內人”求他才心軟,平日在我們娘倆麵前硬著呢。”
趙嬤嬤笑道:“奶奶說得太可樂了,我再喝一杯好酒。”
“以後就指望奶奶為我做主,我就冇什麼發愁的事了。”
賈璉臉色有些尷尬,說了句“胡說”。
“快點把飯端上來,還要去珍大爺那商量事情呢。”
風姐道:“那可彆耽誤正事,老爺剛纔叫你乾什麼?”
賈璉道:“商量省親的事。”
風姐忙問道:“這事準不準?”
賈璉道:“冇有十分,也有八分。”
風姐道:“當今聖上的恩情太大了,大的不管在書裡還是戲文都冇聽說過。”
趙嬤嬤介麵道:“可不是嗎,我這兩天聽到上上下下都在說省親。”
“我也不知道什麼意思,這省親是什麼?”
賈璉道
“當今聖上仁愛慈祥,對孝看的很重。”
“聖上說人不管貧富,父母子女之間的恩情,都是一樣的。”
“當今聖上天天孝順太上息皇,皇太後,都覺得自己在孝這一方麵做的嗎還不夠。”
“想到宮裡的嬪妃才人入宮多年,離開父母太久,怎麼能不思念家人呢。”
“兒女思念父母,是本分的事。”
“在家的父母思念兒女,也是同理,這麼多年不能見一麵,如果因為太過想念生了病,甚至死去。”
“這不是朕的罪過嗎,阻擋世人享受天倫之樂,有傷天和?”
“所以奏請太上皇,皇太後,每月逢二六日子,準許宮中妃子的家人進宮探視。”
“太上皇和皇太後大喜,稱讚當今皇上孝順。”
“兩位老聖人下旨,說入宮探視因為國體禮儀限製,父母子女不能釋懷親情。”
居然格外恩典,除二六兩日入宮探視,如果房子多的親屬,能承接宮中人手駐紮。
“可以奏請內廷的,直接接到家中,儘了骨肉之情。”
“這個旨意頒下後,誰不踴躍感謝。”
“周貴人的父親在家已經動了工,修蓋省親彆園。”
“吳貴妃的父親吳天佑也在城外尋找地方蓋房子呢。”
“這事不是成了**分嗎?”
趙嬤嬤道:“原來是這樣啊這麼說。咱們家也要預備接大小姐回家了。”
賈璉道:“那還用說!要不,現在忙什麼?”
鳳姐笑道:“如果這事是真的,那我也能見個大世麵了。”
“可惜我年輕,早生個二三十年,家裡的大人也不會說我冇見過世麵了。”
“想當年太祖皇帝巡視,比一部書還熱鬨,可惜我冇趕上。”
趙嬤嬤道:“噯喲喲,那可是破天荒的大事!那時候我纔剛記事。”
“咱們賈府正在姑蘇揚州一帶監造大船,還管修理海塘。”
“就接駕了一次,那銀子花的,海量的錢潑出去,說起來……”
風姐插嘴道:“我們王家也預備過一次,那時候我爺爺管著各國朝貢的事情。”
“凡是朝貢的外國人,都住在我家。”
“粵、閩、滇、浙所有的洋船貨物都是我們家的。”
趙嬤嬤道:“這事誰不知道呢,現在還有句順口溜,說‘東海少了白玉床,龍王來請江南王’”
“這說的就是你家了,還有現在江南的甄家。”
“噯喲喲,好氣派!就他家接了四次駕。”
“若不是我們親眼看見,這話說出來誰也不信。”
“彆講銀子花成了土泥,就是世上有的珍貴東西,多的堆山塞海的。”
“太土豪和奢侈了。”
風姐道:“常聽我們太爺也這麼說,怎麼會不信,隻是奇怪為什麼他家就這麼富貴。”
趙嬤嬤道:“告訴奶奶一句話,他家花這麼多也不過是拿著皇帝家的銀子用在皇帝身上罷了!”
“普通家有那麼多錢排這個譜。”
聊的正熱鬨,王夫人叫人過來問鳳姐吃了飯冇有。
鳳姐知道有事找她,急忙忙的吃了半碗飯,漱口就要去找王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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