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蓉陸俊黃老太 作品

第811章 鬥米恩,擔米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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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田宅內,生田玉子細細地品著讓宅子裡其他人幫忙沖泡出來的茶水,這是從滇省空運過來的三年陳普洱茶,雖說不是很名貴的茶葉,但作為口糧茶倒是綽綽有餘。

她看著係統麵板上的任務資訊緊鎖著眉頭,距離任務所給出的一年時間的結束,隻剩下不到兩個月的時間了。

而五十道A級料理,還剩下十三道冇有品嚐到。為了完成係統給出的指標,她在這一年內拜訪了在霓虹許多負有盛名的XX仙人,不能說冇有效果,隻能說微乎其微。

他們被稱為XX仙人的最主要原因,就是將一生花費在一道料理上,這讓生田玉子在一通大費周章的操作後隻能完成一道A級料理的指標。

還是太慢了。

她歎了口氣,想到了給她提供過三道A級料理的王衍山,思考著在兩個月之內就讓這小子給自己提供十三道料理的方法。

用錢引誘?錢這種東西,隻要是係統持有者就不會缺。這一點,生田玉子在自己身上就深有體會了。

用女色?她看向房間門,那目光似乎能穿透門板看到正在客廳處和另外三個隊友玩人生遊戲的自家侄女。嗯……以繪梨花的性格,還不如她自己上呢!

在心裡否定了一個又一個的提案後,生田玉子有些煩躁地抓了抓頭,即使和王衍山已經認識了將近一年,她居然還是找不到這小子的漏洞到底在哪裡!猶如一道防護嚴密的防火牆。

那自己要怎麼樣才能讓這小子給自己提供A級料理呢?她煩躁地抓了抓頭髮。

對於生田玉子內心的焦躁,繪梨花自然是不瞭解的,她正忙著嘲諷手氣差到爆炸的鬆村沙友理。

“沙有理明明花了100K上大學,怎麼抽到的職業還是最拉胯的?”

“好耶!年薪130K的腦外科醫生!這一把我必贏啊!”

“哇哈哈!十點!我就先退休啦各位慢慢玩啊”繪梨花數著手裡的票子,眉目間儘是贏家的得意之色。

離退休還有大把距離的沙有理臉都綠了,她拿著轉盤研究著底部的構造,懷疑並不是自己臉黑,而是她們中有人開了物理外掛。

眼看著中元日芽香和齋藤飛鳥兩人距離退休越來越近,而她卻纔剛剛結婚,鬆村沙友理徹底放棄了,她賭氣地把手中的票子一丟,“不玩了不玩了!我肚子餓了!要吃烤肉!”

聽到吃烤肉這話,齋藤飛鳥也有些坐不住了,她向著繪梨花問道,“對啊,不是說好今天要開烤肉Party的嗎?你說的特聘廚師怎麼還冇有來?”

繪梨花看了看手機上王衍山發來的訊息,她麵色如常解釋道,“他說路上堵車了,可能還需要半個小時才能到這裡。”

心裡卻恨不得把王衍山罵個半死,不是說好十二點讓他過來的嘛!現在都十二點半了,居然還在路上!

“冇事啦,他不是因為堵車才晚到的嗎?既然廚師桑還冇有來,我們就先把烤肉需要準備的東西準備好,這樣等廚師桑過來的時候就可以直接開始吃了。”對於這種事,中元日芽香顯得格外的寬容,可能也是性格使然,她總是不憚以最大的善意去揣測其他人的。

“欸——可是準備這些東西好麻煩的。”炸雞姐妹齊齊出聲,雙雙癱倒在了沙發上,她們扭動著身子,活像兩條不停蠕動的白蛆。

齋藤飛鳥用自己張開十指的雙手捂住了眼,從手指縫中看著那兩個人,出聲製止道,“你們兩個不要這樣啦!好噁心!”

見飛鳥一副渾身起滿雞皮疙瘩的模樣,兩人扭得更來勁了。

“人家不想準備嘛”生田繪梨花抱著抱枕,嘟著嘴嗲聲嗲氣地說道。

“是啊人家也不想準備”鬆村沙有理學著生田的模樣附和道。

在話音落下後,兩人又在沙發上扭了起來,原本被鋪得闆闆正正的沙髮套此時已經起了皺,露出沙發真容的一角。

齋藤飛鳥學著肘哥的模樣搓了搓自己的手肘,麵上的嫌棄之色儘顯無遺,“你們正常一點啦,安全褲都露出來了!”

就在這時,彆墅的大門被重重地關上的聲音傳到了四人的耳朵裡。

炸雞姐妹停止了扭動,和另外兩人一起扭頭看向玄關的位置。

玄關處空空如也,並冇有人。

難道是自己聽錯了?四人麵麵相覷,如果隻是一個人聽錯了,還可以用幻聽來解釋,但四個人一起幻聽,顯然不大可能。

就在四人以為自己遇到了什麼靈異場景時,門又被打開了,一個提著便當盒的身影從門外走了進來。

“那個……我剛剛什麼都冇有看見哈!”王衍山感受到了四個人的目光,他欲蓋彌彰地解釋道。

雖然說生田繪梨花和鬆村沙友理兩個人確實長得漂亮,但……一打開門就看見兩條蛆在沙發上扭動的場景確實太讓他掉San了!

懷疑是自己錯誤地進入另外一個時空的衍山果斷地選擇了關門,果然再次打開的時候那場景就正常了許多……?好像也冇有。

“啊!!!”

王衍山敏捷地躲開了生田繪梨花扔過來的抱枕,“有話好好說嘛!我剛剛真的什麼都冇看見!”

“不可能!!你絕對看見了什麼吧!”生田繪梨花見一擊落空,又從已經呆滯的日芽香手中搶過一個抱枕,開始自己的第二次攻擊。

這次的衍山並冇有選擇躲避,他放下手中的便當盒,接住了繪梨花扔過來的那個軟綿綿的、毫無力道的抱枕,反手扔了回去,“好好聽人說話啊!”

原本在一旁開心看戲的齋藤飛鳥忽然覺得眼前一黑,戰場的流彈擊中了她。

她撿起那掉在她腳邊的抱枕,正式選擇了參戰。

三人在玄關處打作一團,抱枕裡的鵝絨飛得漫天都是,給兩位場外觀眾展示了一場什麼叫做浪漫的雪。

混戰中,齋藤飛鳥的尖叫聲讓另外兩人不約而同地停住了自己的動作,“誰摸我屁股!!”

這話讓衍山聽得頭皮發麻,他神色驚慌,迅速舉起了自己的手,“我可什麼都冇做啊!我有女朋友的!”

生田繪梨花看了看一臉驚慌失措的兩人,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雙手,那手感…還怪不錯的…

“是不是你摸了飛鳥的屁股?!”生田繪梨花絕不會承認自己在剛剛的混戰中使出了鹹豬手的,她倒打一耙指著衍山質問道。

“真不是我啊!”生田繪梨花的表現讓衍山隱隱猜到了那個摸了飛鳥屁股的真凶,略微平靜了下來,麵上全是無奈。

柯北屬性大爆發的生田繪梨花摸著自己的下巴,用狐疑的眼神看著衍山,“剛剛飛鳥說自己屁股被人摸了的時候,你是離她最近的那個人吧?”

“我是離她最近,但是問題是我那個時候手上是抓著抱枕的啊!”

“那你怎麼去證明你那時候手上的是抱枕而不是飛鳥的屁股呢?!”法官繪梨花說話擲地有聲,她一手握成拳狀,在另一隻攤開的手上敲得梆梆作響。

“那你怎麼就能證明我那時候手上的是飛鳥的屁股而不是抱枕呢?”被告衍山也一點兒不虛,被逼招供的事,在他身上是不可能存在的。

“那我問你,飛鳥屁股的手感怎麼樣?”

“我都冇摸!我怎麼知道手感怎麼樣?”

“那你是想知道飛鳥屁股的手感是怎麼樣的對吧?這說明你有了作案動機!”霸王花指著衍山,說出了江戶川柯北的經典台詞,“心機之蛙一直摸你肚子!”

“什麼摸什麼肚子!”王衍山被霸王花的理論說得一愣一愣的,他辯駁道,“怎麼我就想知道飛鳥屁股的手感了!你不要無理取鬨好不好!”

“我哪無理取鬨了!我明明就是在為飛鳥找出摸她屁股的真凶!”霸王花辯駁道,忽地她彷彿想到了什麼好點子,指著王衍山說道,“這樣!你再摸一把飛鳥的屁股,根據那個手感,飛鳥不就能夠斷定到底是誰摸了她的屁股嗎?”

完美的理論,偵探花對自己所提出的破案方法十分的滿意。

但此案涉及到的另外兩人,似乎不是很滿意的樣子……

“你們能不能不要總是說我的屁股了!”齋藤飛鳥黑著臉看完了兩人一唱一和的全程,對於這種句句都不離她屁股的對話方式十分不滿。

“我這是為了幫Asuka找出摸你屁股的真凶啊!”

“我這是為了證明我自己冇摸你屁股啊!”

兩人齊齊喊冤,他們的嘴裡又精準地蹦出了飛鳥並不想聽到的詞彙。

“夠了!你們都不餓的嗎?”飛鳥的嘴唇抿成了一條線,她指了指衍山和繪梨花兩人。

“你!準備烤肉去!”

“你!把這裡收拾了!”

“嗻!”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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