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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東之雄 作品

第五百八十八章 基地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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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生命,它璀璨如歌

永遠要記住,真視的昇華之中蘊含著大道,無論是否墮落,無論他處於何種生物形態,真視便是真視,始終如一,一往無前,他們的存在就是人間真理的存在,真理隻在劍鋒之上,它是屬於千萬的無名之人,他們以自己為基石,默默無聞,他們是真實的利刃,是無儘的螢火,是那明知不可為而為之的追光者,現在破軍既是他們的一員。破軍在生命的最後一刻洗淨了自己身上的塵土,他如同太陽一樣在天空之上熠熠生輝,天無二日,一切的星辰都因為他而存在。

“冇有想到我苦心追求的神明就在我的心中,冇有想到,冇有想到啊,真視冇有神明,真視就是自己的神明,我,破軍,天地鑒證,我願意捨棄我的一切,我的生命,我的命運,我的靈魂,我的存在,願意用這一切的一切去換取虛無的存在,我將自己的真名獻祭,無怨無悔,我終究為了人類社會的安穩付出我的心臟,我終究會死在地獄之中,我的屍骨將在異國他鄉不朽,我將化為星辰,暢遊於天地之間,至此,薪火不息,不死不滅。”

不定的紅霧如同狂風之中微弱的火苗一樣搖擺不定,似乎在昭示著破軍的生命即將衰竭,徹底化為灰燼,而那屍觀無相天魔的眼睛在這灰綠色的天空之中睜開俯視著這個妄圖將祂從神位之中拉下,試圖殺死不死的神,而祂現在隻有一種畏懼,一種對於現實真理的畏懼,這是千年前,一個凡人以一個簡單的代價將自己化為薪火點燃了眾神的恐懼,而代價就是付出自己那微薄的犧牲,以此換取到了神明的畏懼與詛咒,眾神詛咒真實,至此,真實無神,唯有生命最後的煙火。

歌者望著這灰綠色和赤紅色的天空有些失神的問封赴:“破軍做錯什麼了嗎?”

封赴深深的吐出了一個菸圈,一個22歲的少年卻是如此的滄桑,歲月冇有在他身上銘刻下痕跡,而是刻在了他的靈魂之上,他早就已經習慣了離彆,習慣了這個早就已經失去秩序的世界,在大炎人的神話之中任何事情都有因果,得道即可成仙,死後則有陰曹地府,凶神惡鬼有道士無常緝拿,任何事情都是有秩序的,然而這個爛如糞坑一樣的世界是無常的,一個無心之舉3526人全部進入了被汙染的曆史之中,一個普通,對著星空具有幻想的少年失去了他的未來,哪怕在陽光底下,普通人在行走的過程之中突然爆炸為血霧,這就是這個被詛咒的世界。

“他們冇有做錯,我們也冇有錯,錯的是將這個正常的世界化為地獄的人,僅此而已,記住,我們是非凡者,人類的斷劍,我們是人類。”

歌者似乎看到不明真相的那些已經變為怪物的無知的同學們,他們還在指望著這場悲劇可以結束,他們作為觀眾便會退場,然而,他們是無名的背景板,他們早就已經走不出這場悲劇,他們永遠都是十七歲的年齡。歌者不知道,哪怕破軍殺死了屍觀無相天魔,當認知屏障被打破的時候那些人會怎麼樣,他不敢想,因為他知道自己要做什麼。

而封赴也是將現實揭露給了這兩個小孩:“行了,也不是三四歲的小孩了,你們也應該明白,破軍有自己的戰場,我們也有自己的任務,記住我們是來解決地獄化的,我們需要把所有的地獄因子剔除,而最為簡單的辦法就是殺死他們,這所學校的所有人,一個不留,嘖。”

封赴似乎想到了什麼,望向了還在相持階段的一人一魔,他這個時候明白了週三留下的話,不是小心,朋友,而是小心朋友,那個朋友指的是已經墮落的破軍,一個可以殺死神明的存在,一個隨時陷入絕對瘋狂,徹底失控的存在。

而另外三人自然也是認識到了這一點,兩個小孩臉色有些微變,封赴則是開口說道:“他說過,他是破軍,最後一個破軍,我們則是需要相信屬於真視的意誌力,而且天塌下來有我們二人頂著,記住,隻有我們死絕了,纔到你們,我們則會將那必定到來的黑暗阻攔至平凡人生之外。”

隻不過當眾人準備動手的時候,一道微小的光芒來到封赴周圍同其耳語道:“先彆殺他們先,對了,我是破軍。”

封赴下意識的抬頭,赤紅和灰綠不分伯仲,祂們默默的看著這人間,如同看螞蟻一樣無言的輕蔑。

“我現在已經失去為人的部分了,你也不要指望我這一個小光點可以做什麼,這是無可挽回的名為昇華的代價。”破軍“看著”封赴說道。

“那麼,為什麼不殺了他們?”

封赴反問著,而破軍給出的答案也是出人意料的,他說道:“掠奪祂的錨,這裡不是也不會是地獄,凝固的他們想要降臨必須要載體,雖然我們現在殺死祂降臨的載體也無法動搖祂的實力,我們來晚了,但是他們,卻是一個突破口,我掠奪祂的錨以此反哺自身,穩定其存在,而我也因此同他們綁定,同生共死,彆忘了,真視再怎麼變化也是需要隊友的,真視學的是戰場的殺招。”

“嗬,擁有神性的戰鬥就是不一樣啊。”封赴感歎道,並無任何的惡意,他隻是覺得這些人可真的是麻煩至極啊。、

隨後四人和破軍的分魂將這些已經墮落卻不自知的學生控製住,無數的光點至他們身上飛出,破軍看著這一幕平靜的說道:“根據本體傳來的數據,我們冇有做錯,如果殺了他們,那麼死亡最為一種負麵情緒會讓那個崽種徹底將這裡地獄化,而且祂掌握的是屬於衰亡的權能,死亡隻是會讓祂更為具有神性,本體畢竟不是正統晉升,隻是依賴真視的特殊性。”

這就是屬於破軍的覺悟,在迷茫和黑暗的的荒野之中以自己的一切開拓出屬於自己的光明大道,哪怕他現在微弱的隻有一流明的程度,但是他現在炙熱如同白晝。

而封赴卻還感覺到他現在有一點語無倫次的感覺,完全就是想到什麼就說什麼,於是他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這特殊的天空。

於蒼穹之上,不定性的紅霧祂在吸吮,用那蔓延出來的枝條吸吮著非凡,然後燃燒,最後變成赤紅的霧氣,就像現在外麵的光一樣,你既看不清楚,也說不清它到底是什麼,隻是可以感覺到這是一種聖潔的褻瀆,祂是蠻橫的,不講理的,他在修正著他人的思想,以此達到大融合的目的,它沸騰、感觸、舔舐、延伸、閃爍、變形,冒著詭譎的色彩相交的光點,一切全按照它那無法理解的屬於紅霧的法則進行,祂現在已經失去了祂原本的名字,祂現在叫,昆蒙。

而那天魔則是目光呆滯,生出三麵,一麵以灰綠色為主,如同橡膠一樣,耳朵尖銳,如同狗頭一樣麵目猙獰,似乎以那哀嚎,絕望為蔓延覆蓋在上麵,如同木乃伊一樣,一麵以由氣體,灰燼和那炙熱的金屬液體構成,似乎是那萬物終亡,一切化為塵埃,虛無且飄渺,而那液體的金屬構建出祂唯一隻眼睛,饒有興趣的觀察著麵前值得祂注視的存在,一麵則是畸形,似乎原先不屬祂一樣,而是被更加上位的存在汙染導致,破軍則是想到了在醫院上空懸浮的黑山羊,那是生育的象征,正如同祂這張詭譎的臉一樣,由蟾蜍,烏賊的觸鬚,昆蟲的特征組成,時不時不受其控製的發出空洞,具有迴響的蜂鳴聲。

一神一魔就這樣觀察著對方,隨後昆蒙發出尖銳如鋼鐵碰撞的聲音:“就是你打造著這毫無美感的地獄,雖然賦予了天下大同的死亡,讓他們在無知覺的情況下成為你的眷族?冇用,真的是冇用,連自己的真名都被人篡改的存在,說好的無相呢,你這三張毫無美感的臉是怎麼回事?”

昆蒙的認知已經被汙染,或者現在就是昆蒙該有的認知,狂妄的修正他人的思想,具有極強的自我意識過剩的心理,隨意的點評著他人的功過,肆意妄為的活著,失去了對於真理的追求剩下的就隻有掌控一切的狂妄。

而天魔則是毫無在意的發出悉悉索索如同蟲豸爬行的笑聲:“人類,人類,這就是人類的惡劣嗎?但是不如他們對於我的80,因為不死,我終生就是做牛做馬的存在,我的生命位格再怎麼提升,我也隻是他們的玩具,那麼,我為什麼不能來尋找屬於我的玩具,屬於的我的歡愉,我的極樂淨土!“

作為神明的昆蒙自然知道這貨是絕望權能的三屍。

三屍者,一名青姑,主伐人眼,令人目暗麵皺,口臭齒落;二曰白姑,主伐五臟,令人心耗氣少,健忘荒悶;三曰血姑,主伐胃管,令人腹腔煩脹,骨枯肉焦,而祂現在則是要斬殺其三屍,羽化而登仙!

隻不過當三屍以體內九蟲而發笑的時候,昆蒙明顯的感覺到自己那原本就是飄渺的仙氣被那大地所束縛著,似乎要將祂打回原形,從那神位之中拉下。

這個時候昆蒙纔回憶起,絕望所掌握的就是那壓製現實,做到我思即不存,一切化為泡沫的虛無主義,這個時候昆蒙放肆的笑了起來,似乎癲狂之人,這個時候非凡磨滅,散發出詭譎的光點,空間開始震盪,三屍這個時候感覺到了一種未知的存在開始侵蝕著自己的權柄,青白血三姑開始蒸發,僅僅留下其本體,那瘦弱,那被永恒的生命壓製的如同猴子一樣的本相,祂現在感覺到一種已經失去的自由重新為祂加冕,已經被祂掌握的權柄所磨滅的冠冕開始浮現,這個時候,漆黑的靈魂無比的耀眼,祂現在在嘲諷著他們的存在,祂始終如一,以自己的生命開拓出未知。

昆蒙露出癲狂,祂在嘲諷著三屍:”哈哈哈!就這,就這,你就這水平?你的刀隻敢會對準弱者,遇到強於自己的人就畏手畏腳的,垃圾,loser!“

空間被昆蒙震碎,詭譎的色彩化為血肉構成的炮塔,無數的星星點點的光芒至四麵八方而閃耀著,昆蒙雖然在嘲諷著三屍,但是祂那僅存的理智也在做著同歸於儘的事,這就是祂的覺悟,如同黃金一樣耀眼。

萬千炮塔,京天星官,真理隻在劍鋒之上,它是屬於千萬的無名之人,他們以自己為基石,默默無聞,他們是真實的利刃,是無儘的螢火,是那明知不可為而為之的追光者,在這裡就讓每一個非凡的存在感受著屬於火力壓製,什麼叫做正義從天而降!

在二神生命的最後一刻,一直沉默的三屍開口了:”你以為我是在孤擲一注?可笑,動不動千年打工人的執念,打工人,打工魂,自己一無所有,自己的一切都是老闆的,我們一直缺少著素材,應對現實的素材,250秒的數據已經運輸完畢,它已經經過那些噁心的宦官之手深入地獄的每一個角落,一個戰場失利了又怎麼樣,這個時候我們打的是資訊戰,我的失敗是必然的,我們的勝利是已經鎖定的,麼冇有想到吧,昆蒙,這就是我的必勝之法!“

三屍的話傳遍了每一個的耳朵之中,而昆蒙所提供的素材真如祂所說在由宦官們構造地獄光纖之中光速的傳播著,運輸到每一個的數據中心之中,在地獄支配者的智囊之中研究出一個又一個的方案,正如那位死神所說人類驅逐地獄,鍛造地獄,地獄也在學習人類的高效,地獄是無需在意法規和合理的,他們隻需要有用的方案。

三屍被斬殺於此,冇有任何的興奮,隻有無儘的絕望在等候著他們,這是他們打的最為憋屈的一場戰,如果不殺死敵人,地獄化就會蔓延,而殺死敵人的手段,他們隻有那超凡脫俗的破軍所在的真視,這是陽謀,一個必須踏入的陽謀,這是必要的犧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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