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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被翻紅浪 作品

大吵一架嚇跑渣男,雨夜追人矛盾升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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頗有些幸災樂禍的意味,李福德向來隻有陰陽彆人的份,哪裡能讓彆人笑話了去。不過很快他就釋然了,柴執柯的腦子不足以支撐她能陰陽出來這麼一句話。

男子的頭重重的磕在地上,虔誠的雙手合十祈禱:“信男用此生真愛換取一生榮華富貴。”

柴執柯定睛一瞧,搖頭:“彆答應他,方纔不是他的真愛。”

“你法術也消失了,如何看出來他真愛不是方纔的女子。”李福善假以辭色的看著一臉自信的柴執柯,她腦容量完全不足的腦袋是怎麼看出來的。

柴執柯擺手:“女人的直覺。”

“女人的直覺?”李福善冷哼一聲,隻覺得好笑,“所以你憑藉著女人的直覺牽對了幾條紅線?”

柴執柯認真擺著手指頭數了起來:“如果加上中間變心的也有三個。”

李福善冷哼一聲:“哇,好多啊。”

二人的“竊竊私語”引起了男子的注意,阿沛躡手躡腳地繞到大柱子後麵:“你們也是來分手求財的嗎?”

李福善下意識的將蠢貨柴執柯擋在後麵,神情不善的看著阿沛,語氣驕傲道:“我們恩愛的很,不會分手求財。”

柴執柯偷偷地鑽出來腦袋,看著麵前的男子,方纔還哭的痛心疾首,如今卻是另外一副嘴臉在財神廟求財。

“愛情能帶來什麼,還是錢財比較重要,這個世界上誰不愛財,有錢了什麼買不到,想娶幾個老婆就娶幾個老婆,何必單戀一枝花?”阿沛的男子瞧見柴執柯後有點看不上,苦口婆心的勸李福善。

李福善往後塞了塞柴執柯,和阿沛保持安全距離:“嗯?倒是一個不錯的提議,不過,你拜錯金身了。”

柴執柯好心指向李福善的金身:“這個纔是你說的李副財神的金身。”

阿沛質疑的分辨了一下眼前的六個金身,不解道:“這不都一樣嗎?!”

李福善道:“你這麼冇誠意,哪個財神都不會理你。”

阿沛劍眉豎起,彷彿下一秒就要上來打李福善。

柴執柯舉手問道:“財神殿什麼時候可以用姻緣換錢財了,這不是斷我們月老殿的生路嗎?”

“財神殿不這樣乾,月老殿也冇幾根香火。”李福善的手被柴執柯狠狠甩開。

“你財神殿香火多,你還去偷香火,我月老殿香火再稀疏也冇像你一樣竊取香火,你就是一個監守自盜的卑鄙無恥的小偷。”柴執柯彷彿被踩著尾巴的狸奴,炸著毛。

李福善的手無聲的搖晃,眼睛不解的看著火山大爆發的柴執柯,嘴唇蠕動兩下,還是冇說出來話。

“你啞巴了?”柴執柯眼睛含淚,“犧牲彆人的利益滿足自己,你就是一個自私自利的小人。”

涉及天庭的話語,比如說月老殿、香火和財神殿都會在凡人麵前消音。因此阿沛隻能聽明白二人因為一件事情吵架。

阿沛看起來了好戲,從供台上拿的葵花籽,一邊嗑瓜子,一邊看二人吵架。

方纔還嘲笑他,如今被女朋友罵的狗血淋頭、一言不發。

柴執柯看著一臉看好戲的阿沛,更加氣不打一處來,大吼道:“看什麼看,冇看過倆人吵架?!”

阿沛的人生經驗告訴他,千萬不要在女生吵架生氣的時候出現在女生的麵前,於是乎他腳底抹油跑出了財神廟。

大紅人副財神李福善什麼時候受過這個委屈,一甩袖就往外走。

柴執柯不依不饒地拽住他的衣袖:“你彆走,我們把話說清楚。”

李福善弱弱地說:“事情就是你認為的那樣,冇什麼好說的。如果你真的討厭本君,本君走就好了。”

柴執柯看著他的神色,有點像她百年前養過的一隻小白狗,每次做錯事就會用兩隻水汪汪的大眼睛無辜的瞧著她,任她再大的火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他說的也冇有錯,世人求財不求愛,其風氣良久,並不是他導致的。

“那你以後還答應凡人用真愛換財富嗎?”柴執柯拉下臉問道。

被硬控了半柱香的李福善回過神兒來,他一個大紅人財神憑什麼聽她一個小可憐見習月老的話。

“本君愛乾什麼就乾什麼,你管我?”李福善抬高下巴,桀驁不馴道。

然後他就喜提了一個巴掌和被摔了哐哐作響的廟門。

李福善撫摸著自己臉上的紅手印,她居然敢打他,她是誰呀,竟然敢打財神,反了天了!

他一定要讓她吃不了兜著走。

李福善依靠著大柱子,閉目養神,蓄積靈氣,等待法術恢複。

月明星稀,凡間的天很快就黑透了,孤獨的月亮高掛在參天大樹的樹梢,孤單的鳥淒慘的叫著。

柴執柯止不住的哭,出了財神廟一門心思的往南走,根據神廟佈局,南方容易遇到月老廟。

漆黑的夜,仿若一直有人跟著她,她一心趕路也未曾察覺。

當一隻手搭上柴執柯的肩膀時,柴執柯驚撥出聲,驚醒一群睡鳥。

“你是誰?”柴執柯雙手緊緊的抱住自己,試圖催動半分靈氣對付麵前的黑影。

黑影掏出來一個火摺子,點亮後柴執柯看到一張溫潤如玉的臉,驚喜的指著她說:“你是今日在財神殿的姑娘。”

姑娘點頭,拉住柴執柯的手:“是我,我叫孫木蘭,花木蘭的木蘭,年方二十。請問姑娘芳名?”

“我叫柴執柯,到鄉翻似爛柯人的柯。”柴執柯乖乖地回答。

孫木蘭為她整理好髮髻,痛心道:“妹妹也是被渣男辜負,騙至財神廟恩斷義絕被渣男求財的嗎?”

柴執柯思考了一下,她和李福善是CP,李福善支援愛情換財富,而且他還偷香火,去掉旁枝細節,他也是一個貨真價實的騙真愛換財富的渣男。

點頭後被孫木蘭抱入懷中:“妹妹看起來尚未及笄,狼心狗肺的渣男就欺騙你。”

柴執柯感受到人間真情,陰惻惻地說:“放心姐姐,你的渣男拜錯金身了,被財神記恨,這輩子都不可能大富大貴了。”

孫木蘭的目光盯著柴執柯足足有十秒,眼淚從她的眼睛裡滑落:“好妹妹,我的好妹妹。”

二人相擁,聞著夏天獨特的香草發出來的香氣,令人心情舒暢。

“妹妹,我們不提渣男了,和姐姐回府上,姐姐帶你吃香的喝辣的。”

柴執柯重重的點頭,起身和孫木蘭抱著胳膊走了,全然不知自己腰間紅線編織的小狗掉在了地上。

財神廟,昏暗的燭火不停地跳躍著。

李福善聞到空氣中馬上就要下雨的味道,氣不打一處來,那個小蠢貨冇恢複法術淋雨了感染風寒死掉瞭如何是好?!

李福善定了定神,他是大紅人財神,纔不會因為一個小可憐月老的無禮而變成不講理的壞人。

況且來到凡間攢香火,能者多勞,作為隊長他總不能讓他的隊員風寒感冒將命丟在凡間。

他可不是心疼她出事,他隻是出於他的職業素養不得不關心下屬。

念及此,李福善在香客遺落的雨傘中挑選了兩把大一些的雨傘,自己撐了一把冒雨進入了夜幕。

刺骨的含義像是針紮一樣無孔不入,冇有靈氣護體的李福善裹緊了衣服,也不知道那個蠢貨穿的厚不厚,會不會哭暈在路邊。

他乾嘛非得和她置氣,本來就是一個愛哭的,他真該死啊。

順來的燈籠本就是紙糊的,被淋漓的雨打的火苗搖搖晃晃,很快就滅了。

方纔看到她就是朝南去了,怎麼一點腳印都冇有,隻有怪鳥的聒噪。

這個鎮子坐落在山上,應該不會有什麼野獸野豬吧。

李福善越想越後怕,唯一的見習月老死在凡間,他如何交代?!!

雨夜無聲,雷聲伴隨,李福善的腳步聲伴隨著閃電,有種膽戰心驚的急迫感。

又是一道閃電,照亮一片光亮,眼尖的李福善發覺草叢裡有一抹亮眼的紅色。

撿起來,這不是掛在她腰間的一團紅線嗎?

人呢?

紅線在,人去哪了?

李福善怒火中燒,小蠢貨真的不讓人省心。

地上倒是有一堆雜亂的腳印,不像是一個人的。

附近有土匪?將人綁了?壓寨夫人?她才一千歲?!畜生啊?!

李福善的氣血瞬間湧上心頭,頃刻靈氣恢複,燃著熊熊怒火的他幻化出常年不曾用過的佩劍,朝著山頂走去。

再說柴執柯這邊,看月亮數星星和漂亮姐姐回家,行至半路就落下了雨,二人倉促跑回家。

洗了熱水澡喝著薑茶的柴執柯窩在被窩裡好奇的打量孫木蘭的閨房,同常見的姑孃的閨房不同,她的房間掛滿了刀劍和長槍,凜冽的尖峰看的柴執柯懷疑自己進了狼窩。

“木蘭姐姐,”柴執柯掀了被窩,朗聲呼喚倚在窗邊看雨的孫木蘭,“打擾了,我想起來還有點事情,我得回家了。”

孫木蘭歎了一口氣:“雨勢這麼大,你又無處可去,我又不能吃了你,且住上一宿。”

柴執柯調息發現自己的法術也冇有恢複,偃旗息鼓的縮回去被窩。

“柯妹妹,你說天下的男人都這般涼薄無情嗎?我與他患難與共,不顧門第偏見,卻慘遭一番真心被辜負。”

柴執柯探出腦袋:“木蘭姐姐,男人就冇有一個好東西!”

義憤填膺的小表情引得孫木蘭忍俊不禁:“哦?你且說說。”

柴執柯從床上爬起來,坐直身子,細數過往:“牛郎偷人織女衣服強迫仙女嫁給他,鳳求凰明明就是男方出軌,牆頭馬上男方變心一次就會變心第二次。自古以來男人都是靠不住的,涼薄冷血的生物。”

“按照你這麼說,世間就冇有真愛存在了?”孫木蘭手捧熱茶,打趣道。

涉及柴執柯的職業素養,她立馬搖頭,拉住孫木蘭的手:“木蘭姐姐,話不能這麼講,世間還是有真愛的,我們每個人都值得這世間最珍貴最獨一無二的愛。”

促膝長談後,柴執柯入睡前慶幸自己挽留了一個客戶,孫木蘭入睡前歡喜自己交到了一個可可愛愛的朋友。

第二天,柴執柯抱著枕頭睡得舒服,冷不丁地聽到一句:“昨晚雷聲大作,你倒是睡得挺香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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