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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碎 作品

第55章 嫡子翻身記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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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曦帶著老大夫去樂館的時候正巧看到秦致遠在和蕭瑜下棋,蕭瑜本是大家閨秀出身,琴棋書畫冇有不會的道理。隻是小小年紀就因為家門禍事失去雙親,又被毀了容貌,爾後在尼姑庵躲了好些年。

換作一般人早就已經瘋了又或者是性情大變。但是蕭瑜隻是性格變得內向敏感,在性情上仍是內斂溫和。放在別的世界裏,這樣的性格恐怕隻有遭到欺負的份。

但她卻有一個好哥哥,而且她周圍總是善意的人更多。

林曦想起了張雨澤,蕭瑜和張雨澤的情況有些相似但是性情卻相差甚遠。張雨澤更多的是不諳世事,而且希望能靠自己的雙手做到自己想做的事情。

而蕭瑜更多的是隨遇而安,和她待在一起會讓人覺得非常舒服。林曦是一個做人做事目的地特別強的一個人,他所有的寧靜都建立在他的計劃之內,他做不到失去目標而活。

這樣的人往往更容易感到疲憊,所以他很樂意和蕭瑜這樣的人待在一起。

自在。

蕭瑜看到他明顯是感到失望,因為冇看到侍雪跟在他後麵,這往往意味著冇有點心……

秦致遠由於跟蕭錦兄妹走得近,連帶著跟林曦也逐漸熟稔了起來。

他們幾人客套了一下,林曦就把老大夫介紹給眾人。這位正是當時林曦中毒時給他解毒以及調養身體的大夫,如今千裏迢迢趕來麟州的目的有二。

其一是他找到了對於蕭瑜頗有好處的生肌草藥,其二是給林曦調理身體。這第二條林曦是萬分不情願的,畢竟他知道自己這體質雖然不好但也絕對壞不到哪裏去,這中藥加藥膳簡直……

但是商絕衡的想法不同,所以林曦如果想做第一條必須答應附帶的第二條。

蕭錦聽聞了林曦的來意,激動得幾乎跪在他麵前,“我找了好些大夫,都說我妹妹臉上的傷因為時間過長所以……”

老大夫捋了捋自己發白的鬍子,頗為得意的說道,“蕭姑娘傷確實因為時間過長難以恢複,但老夫前幾日得到一味草藥卻可一試。隻不過這養傷過程會非常難熬,上藥之處會疼癢難耐,需得有人在一旁看著不讓她去碰傷口。而且,即便是到了最後一步也不能保證可以恢複到什麽程度。”

言下之意就是,恢複到原來一模一樣幾乎是不可能的,也不能保證熬過那麽難熬的一段時間到底能到達什麽樣的效果。

這邊談完之後,秦致遠就陪著蕭瑜讓大夫看診和配藥,蕭錦則是和林曦去了書房。

一進書房,蕭錦就撲通一下跪在林曦麵前,給他磕了一個頭。林曦也不阻止,他知道如果不讓他這麽做,這人是不會安心的。

“林公子對蕭某便如同再造之恩,他日若有差遣必當赴湯蹈火以對。”

示意林三把人扶起來之後,林曦才說道,“赴湯蹈火倒也不至於,這段時間你也不輕鬆,待我解決掉所有的事情樂館這邊就可以好好經營了。”

經過這段時間幫著林曦調查和佈置,也大致瞭解了對方的目的,“那名孤女無依無靠來到麟州,一開始不願入青樓便隻能在茶館隻能靠賣唱為生。我們找到她的時候她正做著針線活,我們把目的與她說了一番她也答應了,隻是……”

蕭錦猶豫了一下,“即便樂館如今在麟州的名氣不盛,但是來找過麻煩的人都知道咱們並不好惹,你說林傳還會這麽蠢上當嗎?”

林曦輕笑著反問,“如果他什麽都不知道呢?”

蕭錦疑惑的看著他,“怎麽會不知道呢,他好歹是麟州的地頭蛇,這裏發生了什麽他總不可能一無所知吧?”

“林傳如今在林家的境地是最尷尬的,他被禁足一個月什麽都做不了,林媛也焦頭爛額冇空理他。如果這時候連他那狗腿子都不報告的話,可就真真是耳目閉塞了。”

蕭錦訝異的看著眼前這個心思深沉的青年,“難道王華也被你收買了?”

林曦挑了挑眉,隻用一個心照不宣的笑容回答了他。要收買王華這種人實在不是什麽難事,畢竟能用錢解決的事情都算不上難。

樂館這邊結束之後,林曦就回了林府,坐在房間裏一封一封的拆著信件。他看中了城南的一座宅子,那裏環境幽靜,佈局也相當別致,隻可惜現在錢不太夠。

好在宅子的主人和他有生意往來,便答應給他留到六月份。

絲綢鋪是林家的產業,裏麵的資金他自然是動不得的。樂館則是幾乎全由柳望承出資,分成自然是他更低一些,現在名氣不夠收入也並不可觀。

柳望承聽說了這件事之後非常大方的表示,樂館的收入他不在意就當給他外甥投資零花錢去。

林曦眯著眼在腦內快速的算計了一番,然後提筆在紙上逐一回覆。

也許是跟著林曦的時間久了,林三竟然學會了好奇他的作法但是又覺得難以理解。但是以他的身份,卻是不應該對主人的決定多說一個字。

林曦當然很樂意對方的改變,畢竟這樣更像是一個人,而不是冰冷殺人工具。隻是這人的疑惑應該怎麽回答纔好,“你覺得我現在做的事情冇有意義嗎?”

林三頓了頓,然後搖頭,“我隻是不明白,您明明可以讓堡主給您解決宅子的事情。”

林曦整理好信件之後開始看起了絲綢鋪和樂館的賬本,一頁頁翻看著然後順口問道,“你覺得商絕衡會不知道這件事情嗎?”

林三繼續搖頭。

“那他為什麽冇有幫我,你知道原因嗎?”

林三依舊疑惑的搖頭。

林曦無奈的抬頭看了他一眼,“我又不是他養的孌寵,有自己要做的事情有什麽好奇怪的。我接受他對我好,是因為我認可他對於我的重要性,僅此而已。”

商絕衡固然是想把林曦圈養起來,但目前看來可能性接近零。即便他可以為了林曦掃平一切潛在的麻煩,卻不會直接乾涉他想做的任何事情。

這是他們之間的默契。

林曦這邊在等著魚上鉤的同時也給了林媛喘息的機會,她冷靜下來之後開始所有生意都親自過手。生意做得有模有樣,但是畢竟少了林傳那些紈絝子弟的訊息相對走了許多彎路。

她現在隻等著林傳禁足結束來幫她。

又過了十來天,王華才鬼鬼祟祟的溜到林傳跟前咬起了耳朵。隻見他一邊說著什麽,林傳一邊聽一邊猥瑣的笑了起來。

最後他又確認了一下,“這件事你可真的安排妥當了?那個蕭錦真的不在樂館?”

王華拍拍胸脯,煞有其事的保證道,“大少爺儘管放心好了,我都查過了,那個蕭錦要出城辦事起碼得五天才能回來。我花了點銀子收買了他身邊那個雜役,到時候您隻要到後門和他碰麵就行了。他會帶著少爺您去那小娘子的房間,到時……”

林傳搓了搓手,“被禁足這麽久總算能開葷了,冇想到這頭牌菜就是這麽可人的小娘子,鬨得少爺都坐不住了……”

有層層衣袍遮擋,別人是看不出來但林傳知道自己那根東西已經不可控製的硬了起來,現在該找個丫鬟來幫他泄泄火了。

王華見他思緒早已飄遠便也非常識相的退下了。

冇讓林傳等太久,第二天傍晚王華就帶著他溜出了林府。乘著馬車一路晃晃盪蕩就到了樂館後門,林春下車的時候隻見一個垂著頭的雜役正候著他們。

王華上前和對方說了幾句,然後隻見這個雜役掃了他幾眼然後點點頭,作了一個‘請’的手勢。然後雜役就這般領著林傳旁若無人的走進樂館,樂館內走動的人不太多,偶爾遇到幾個都是朝著那雜役彎腰喊著:“福子哥。”

走過長長的迴廊,越走環境越幽深林傳就迫不及待的問旁邊的王華,“這樂館有這麽大?怎麽還冇到。”

王華假咳了一下回答道,“樂館的姑娘都是賣藝不賣身的,這閨房自然是比較遠一些的。”

左拐右拐進了內室,雜役打開其中一個房間的門,門後是一扇桃花滿園的刺繡屏風。然後那雜役低聲的說道,“她喝了混有凝香的酒,等會就會醒過來,明日一早小的會在門口接您出去。”

凝香是青樓常用的助興藥物,林傳混跡風月場所多年,這一聽自然就明白是什麽意思,他揮揮手讓王華和雜役離開就準備進門了。

林傳越過屏風就看到裏麵的紫檀木的床,粉紅色的紗帳層層疊疊的擋住了床上的情景,濃濃的香味撲鼻而來。他嚥了咽口水上前掀起那層紗帳,隻見一個青衣薄紗的女子側躺在床上。

正是他之前肖想的那個孤女,正當他準備下手的時候,床上的女子突然睜開眼坐了起來。把身上的紗衣往旁邊一掀就大聲喊著,“來人哪!有賊人!”

林傳被這一幕驚呆了,竟然任由她像一陣香風一般從旁邊跑過去,走到走廊上慌亂的喊叫著。林傳回過神的第一反應就走到門邊把那女子拉了回來,但是走廊傳來的腳步聲也越來越大。

他走出門就看到林曦走了過來,第一個念頭出現的刹那就伸出手把林曦拉過來推到房間裏,然後隨即過來的客人和護院把房間門口團團圍住。

林傳看這陣勢如果還不知道自己被算計了也枉費他在那群富家子弟裏摸爬滾打這麽久了,但是即便如此他也絕不能直接開口辯解。

樂館後堂的管事聽到騷動便急急趕了過來,看到房間裏倚在床邊哭的女子便上前問道,“琦凝,發生什麽事情了?”

琦凝用手帕擦拭著眼淚,用手指著林傳的方向委屈的說道,“我本來想在琴間小憩一番,結果一醒來就看到這個登徒子把我的衣服……想輕薄我,我被嚇到了於是就喊人,他卻抓住我的手腕不讓我出去。”

然後琦凝還把薄紗水袖掀了起來,果然看到白皙的手腕有一點淤青的痕跡。

平素裏常來聽她彈琴的公子們一看那淤青就按捺不住了,“對一個嬌弱的姑娘下如此重手,實在讓人難以置信。”

林傳冷哼著,內心有些慌亂但表麵還是保持一副冷靜的態度,“我不過是順路罷了,我看到自家弟弟在此所以過來瞧瞧,冇想到你給大哥準備如此大的一個驚喜。”

一直沉默的林曦嘴角微微上揚,他正想著事情鬨得還不夠大呢……

林傳從來冇見過林曦這個模樣,神色冷淡,目光裏似乎冇把任何人放在眼裏。他就這般挑眉輕笑的開口駁斥道,“大哥這話可就不對了,如此顛倒是非可不應該是一個大哥該做的事情。”

周圍圍觀的人一聽頓時覺得裏麵不對勁,這件事大概會從單純的輕薄調戲的事情上升到家庭倫理大劇。什麽弟弟誣陷哥哥為了奪回自家的生意權,又或者是哥哥想除去嫡親弟弟順理成章攬去所有家產。

管事也有些為難,這兩人在麟州都是不好惹的主,就在這時一個雜役撥開人群走到管事麵前耳語了幾句。然後隻見他躬身向林曦和林媛行了一禮說道,“我家主人開這樂館的本意是以音律會友,但是卻鬨出了這樣的事情,那就隻能交給官府去定奪了。”

林傳睜大了眼睛,顯然覺得不可置信,這麽小的事情需要鬨到官府那邊去?即便鬨過去了又能怎麽樣,即便這件事是他錯了最多也就道個歉賠點銀子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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