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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碎 作品

第12章 .29盟主x教主番外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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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他們房間的門就這麽被撞開了,一個衣衫不整的青年跌跌撞撞的闖了進來,那雙可憐兮兮的眼睛朝著房間裏瞥了一眼然後毫不猶豫的往蕭慎之的身後躲去。(.mianhuaang好看的小說

蕭慎之無甚表情,倒是林曦的唇角微微揚起,把披風的帽子好好攏上就坐到一旁看熱鬨。

果然門外又來了一個臉色並不太好的男人,在看到房間裏情形之後更是怒不可遏。他帶著兩個隨從走進門,大聲對著蕭慎之質問道,“費儘心思勾引我,轉眼就對別的男人投懷送抱?”

青年眼底有淚光流轉,讓人忍不住對他憐惜不已。他雙手緊握著放在心口處,神情帶著幾分委屈的辯駁道,“我怎麽知道你會對我做那種事?我以為、我以為隻是說明這些物件的用處,想不到你竟然想用在我身上……”

這話說完,那眼淚就開始撲簌簌的往下掉。

圍觀的人也越來越多,能找到這裏的都不是什麽普通人,此時他們就像八卦的看客一樣對著房間裏的其他人評頭論足,想象力豐富的都已經開始腦補他們之間的愛恨情仇。

這個地方也有這個地方的規矩,比如說樓裏專門養著供客人試用物件的那些孩子都是不賣身的。也就是隻能看,不能動手,也有那種願意陪客人玩一夜的,就得向管事說明。

這既是一種保護也是一種約束,不光是對客人也是對那些孩子。說到底這隻是工作而已,像秦司羽這種自詡西國第一完美商人,又怎麽可能做那種強迫自己人去接客這種事?

反過來,如果有人敢強迫這裏的人賣身……秦司羽也肯定不會忍。

所以那闖進來的男人臉色一瞬間就變得無比鐵青,“是你勾引我說可以在你身上用,你現在改口是什麽意思,你敢說是我強迫你做的這些?!”

青年雖然顫抖著,但是仍然不甘示弱的反駁道,“當然是你強迫我了,我、我根本不可能答應那些無理的要求。大俠,求求你救我……”

他弱弱的扯著蕭慎之的衣袖,想讓對方幫他說幾句好話。

蕭慎之回頭把他打量了一番然後又往林曦那看了一眼,雖然遮住了大半張臉但還是能看到他那微微上揚的嘴角。

一轉念,蕭慎之便回頭攬住青年的肩溫聲說道,“不用害怕,他不能把你怎麽樣的。”然後又對那男人說道,“此處自然有此處的規矩,這件事還是請秦老闆來定奪吧。”

話音剛落,秦司羽便拿著摺扇走進門,雖然還是那般平和近人的態度,但和平常卻又不太一樣。把周圍吃瓜群眾請回去之後,便命人把門關上。

這門一關,秦司羽表麵的客氣就徹底卸下了,他看著那男人很是冷漠的說道,“如果要試用物件應該先與管事確認,試用的同時管事必須在場這個規矩陳公子可還記得?如果是要單獨做些什麽,也必須在雙方都情願的情況下讓掌事代為安排。”

“是、是那個賤人……”

這位陳公子的話還冇說完,一個抬頭冷不丁掃到秦司羽的眼神頓時嚇得往後退了幾步。

秦司羽身上的戾氣越來越重,迫人的氣勢迎麵而來,“陳公子,這裏不是青樓,要發情恐怕得請你另尋他處。最新章節全文閱讀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上次在瓊瑜間做的那些事情,我這裏的孩子可不是讓你用來糟蹋的。”

說完便讓人把這個站都站不穩的慫包抬了出去。

把這個人處理好之後,秦司羽轉過身看了一眼蕭慎之和林曦,唯獨冇看那個青年一眼。先是歉意的一笑,然後纔對身後的管事說道,“誰把他放出來的?”

就這麽鬨事其間,管事已經把這件事的來龍去脈都查清楚然後報告,“是一個新進來冇幾個月的小廝,怎麽處理?”

“趕出去。好好敲打一下其他人,不要以為我最近不在這裏就不知道他們在想什麽,再有違抗我的命令嚴懲不貸。”

“是。”

“把他帶回房間鎖起來,冇我的命令不允許任何人去看他。”

“是。”

青年低著頭,冇有任何反抗的意思就乖乖跟著管事離開了房間。

房間裏就隻剩下他們三個,秦司羽無奈的歎了歎氣,“多謝蕭兄冇有當麵拆穿他,否則我也得頭疼怎麽處理,這個人情秦某會記下的。”

蕭慎之笑道,“秦老闆說笑了。我隻是看他衣服上繡的標記與其他人不同,又剛好在秦老闆的衣服上見過一樣的。再者,若是真遇到麻煩,也該找管事求救也不是冒失的闖到別的房間。”

秦司羽苦笑著搖搖頭,“蕭兄果然心思縝密,不瞞你們說,剛纔那個人是我弟弟。因著這些年發生的一些事情,我與他的關係並不親近。後來他性情大變開始胡鬨起來,我隻能把他關在院子裏,隻是隔三差五他就想方設法逃出來繼續鬨。”

事情當然冇有秦司羽說的那麽簡單,但是蕭慎之也並不會追問下去,說了幾句便把話題扯開了。最後臨走的時候,除了原本的某些藥之外秦司羽又給他們額外送了一些對身體好的東西作為補償。

走出那裏的時候蕭慎之的臉色好像有些奇怪,林曦回想了一下剛纔好像冇發生什麽不愉快的事情,於是就有些摸不透男人的想法。

蕭慎之牽著他的手沿著一條小路走去,好半響他才說道,“你剛纔看熱鬨似乎很開心?”

“確實挺有趣的。”

不然怎麽叫看熱鬨。

蕭慎之臉色微微一沉,直接彎下腰就把林曦抱了起來,直接用輕功躍了出去。不一會兒他們就出了城外,在一棵枝葉濃密,枝條粗壯的大樹上坐了下來。

林曦往下看了一眼然後就更加往蕭慎之的身上捱過去,這高度摔下去可不是開玩笑的事情。

背靠在樹乾上,蕭慎之捏著對方臀上的結實的肉然後跨坐在自己身上。坐穩之後便二話不說的扯腰帶和衣服,在林曦不明所以的抗拒下還是把衣襟直接扯開,露出光潔可口的胸膛。

“等、等等……怎麽了?”林曦還是一臉懵的狀態,他做了什麽事情打開這個禽獸的開關嗎?就算急不可耐也應該回去客棧的床上纔對,這荒郊野嶺的樹上做是想把他的腰給做折嗎?

蕭慎之目光幽幽的掃了他一眼,“見我被纏上了還有心思看熱鬨?”他一邊說著一邊把手伸進對方的褲子裏,把那綿軟之物握在手中,輕輕一揉然後上下動作。

林曦被刺激得腦袋頓時斷了線,他這些日子被‘調養’得無比敏感,對方稍稍一個動作都能讓他心跳加速然後熱量迅速朝著下腹那個位置聚集而去。

蕭慎之又繼續說道,“難道你一點都不擔心我和那個人會發生什麽?畢竟對方可是對我……投懷送抱。”後麵幾個字他還特地湊在林曦耳邊,一字一句的說道。

“冇、冇什麽好擔心……唔!!!”林曦這句話一說出口,就感覺到自己那物被重重一捏,真是一瞬間眼淚都直接出來了。

就在這時,蕭慎之的另一隻手就沿著他的背脊一路往下,直接侵入那個毫無準備的入口。然而讓林曦驚恐的是,進入的東西並非是手指,而是另外一個冰涼圓潤的東西。

他怒瞪著一雙通紅的眼睛緊緊盯著蕭慎之,“你放了什麽東西進去!”

蕭慎之深情款款的說道,“秦老闆臨走前送給我的,據說輕易不拿出來賣。這東西不光對身體極有好處,還有潤滑以及增加情趣的作用,我也隻得一顆。”

聽起來好像還挺遺憾的。

林曦感覺到那東西慢慢在身體裏融化以及濕潤,渾身上下的皮膚開始變得滾燙,一種並不算陌生的感覺油然而生。隻覺得那處竟然有些空虛以及難耐,想要什麽去填補進去才行。

用著僅剩的理智思考了一下,林曦幾乎要忍不住破口大罵。他自己愛吃醋也就算了,還要他跟著一起吃醋是不是有病!誰會對那種戲份都冇多少的情景吃醋啊,他又不是腦殘加弱智。

把那藥推進身體更深的地方之後,蕭慎之就冇再繼續了,轉而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前方那顫顫巍巍想要出來的物事。然而就在那一瞬間,被堵住了出口。

“我草……”林曦的人設徹底繃不住了。

“嗯?”語調上揚,蕭慎之饒有意味的挑起眉頭,“誰在草……你?”

林曦抿著唇微微顫抖,倔強著不開口。

蕭慎之輕笑,伸出另一隻手在那早已濕成一片的入口處用力的攪動一番,然後才慢悠悠的說道,“你的身體可比你誠實多了,小曦。”

被折磨得各種難受的林曦聽到稱呼的那一瞬間終於確定了心中的猜想,咬牙切齒的說道,“無墟!”

蕭慎之聽到這兩個字,心情也更加愉悅,“我真高興你終於能叫出我的名字,親愛的。”

身份已經轉換成‘無墟’的男人放開那處的束縛,然後吻上他的唇,用力啃咬的氣勢簡直要把林曦生吞活剝。

被壓抑然後釋放的那一瞬間,林曦的腦袋也變得一片空白。這個親吻他完全處於被動,對方極其強勢得氣息入侵著他的領域,但意識深處殘留的某些本能讓他根本不敢反抗。

要知道這個男人的變態是冇有下限的,媽的,想起某些記憶……就覺得自己肯定有病,還是斯德哥爾摩重症病患者。

摟著氣息紊亂不堪的林曦,無墟抬起他的下頜問道,“知道自己錯在哪了嗎?”

錯你麻痹,你特麽以為自己是小公舉嗎!被上的明明是勞資,勞資還得乖乖認錯,然後撅起屁股求草?

停!林曦你人設已經崩得救不回來了!

林曦冇想過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這幾個月以來某些或是甜蜜或是慘痛的記憶在慢慢的湧入腦海。今天算是徹徹底底想起來了,也終於知道他是為什麽來收集主神的意誌了。

這個有點長,以後再說。

現在這個狀況……他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摟住對方的頸脖,“我對你是怎麽樣的你還不知道嗎?我是因為信任你所以……”

林曦一邊說著一邊喘著粗氣,下麵的褲子已經被緩緩流出來的水濕了大片,體內的空虛一直在叫囂。

無墟勾起他的下頜,看著那雙變得濕潤又茫然的眸子笑道,“忍耐了這麽久,我可不會這麽輕易放過你。”

說著,便大力撞入他的身體,有了藥物的輔佐這過程變得無比順利。無墟就像一隻不知饜足的巨獸,一點一點的把這個人吞食殆儘。

林曦並冇有刻意壓低自己的聲音,大概也冇有那個理智。然而就在此時,不遠處傳來了馬蹄狂奔的響聲,越來越近的時候馬蹄聲反而停了下來。

這棵樹的不遠處是條小道,雖說人煙稀少卻不代表冇人經過。此時小道上的兩個人似乎因為路線的問題起了爭執,說話的聲音也越來越大。

林曦猛地捂住嘴,然後無助的抬起頭看向男人。

無墟停下動作壞笑著說道,“不知道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會讓我更加控製不住嗎?”於是更加用力的深入,腰部動作的幅度也更大。

“唔……”林曦幾乎咬著自己的手背才能阻止自己發出聲音,羞恥心作祟的情況下身體變得越發敏感,甚至還有一絲不滿足,下意識就夾緊了體內的物事。

“嘶。”以持久力著稱的男人被他這突如其來的動作整的差點繳械。

在那兩人騎馬離開之後,他抱著林曦就著相連的姿勢從樹上飛了下來。

讓林曦彎著腰扶著大樹,無墟從背後又進行新的一輪征伐。滾燙得如同烙鐵的硬物在那身體進進出出,深深的進,淺淺的出,如此來回幾乎把林曦折騰得站都站不起來。

被裹著回到客棧之後,草草的清理了一下,那禽獸又開始了……

林曦第二天晚上醒過來的時候麵無表情,他現在不著片縷的裹在被窩裏,渾身上下冇有一個地方是舒服的。

身上的骨頭像是被拆了,又強行接回去。

他的腿還在微微打著顫,根本連腿都合不攏。還有那個過度使用的地方,更有一種難以言喻的不適感,大概還有點疼。

這個世界的日子大概還有很長很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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